下定论。”
“那你也得还钱给我吧,今天你家三丫突发水痘去卫生所吊水拿药了,你总不会连孩子看病的钱也不愿意出吧。”
月初宁对赵盼娣有点失望,她都帮到这个份上了,没想到她竟然会自己立不起来。
但昨天赵盼娣那么飒帮她出头说话,她总觉得赵盼娣不算彻底没救,还是要试着拉赵盼娣一把。
有些人总会在别人的事情上一针见血,但在自己的事情上犹豫反复,看不清自己的现况。
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
“不就发个水痘你借那么多钱做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咒三丫得什么大病!”
钱建设刚舒出去的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又被月初宁顶了回去,气得他只能转头把气都撒在了赵盼娣身上。
“不是,我没……”
赵盼娣慌里慌张,想说她没借那么多钱,却立马被月初宁打断了。
“钱副营长,你都当上副营长了怎么连出水痘不好好治的话是会出人命的常识都不知道,像今天这么凶险的情况,你自己一毛不掏,我要是不伸把手帮一帮,你家三丫说不准就要烧坏了。”
月初宁幽幽笑了一声,“哦对,你刚才还说一个丫头片子不值得花钱看病呢,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给人当爹的,果然你们男人不用自己生孩子就是不知道疼。”
月初宁一边说还一边悄悄朝赵盼娣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多话。
钱建设被月初宁这厉害的嘴巴气得半死,却还是不得不掏出五块钱递给月初宁。
他知道不能继续跟她再掰扯下去,不然说不定她又要搬出男女平等的语录了。
要是这死丫头真扯出语录这柄大旗,他肚子里的语录有限,根本说不过这死丫头。
还不如赶紧把钱还了打发掉她。
等回家关上门了再好好跟赵盼娣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