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我那是没看出来你,借我两个胆子也不敢啊!我错了。”老啤酒哪敢跟疤瘌眼动手。疤瘌眼可是克爷手下的红人,道上传言,两个月前,大军子离奇入狱,就是克爷出的手,具体执行者就是这位疤哥,不然他为什么跑到南方两个月?
老啤酒就是个城乡结合部的老痞子,要钱没钱,要人,也就手下那几个穷光蛋,怎么敢跟疤瘌眼动手?
疤瘌眼看了看桌上那几个菜,随即双眼便直勾勾盯着苏全茂。
苏全茂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也不敢再坐着了,讪笑着站了起来,“老啤酒,这位是?”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疤哥,是跟克爷的,克爷手下第一大将,疤哥,这位是苏科长,预制件厂的保卫科长。”老啤酒灵机一动,“疤哥,你还没吃饭呢吧?要不咱们喝点?”
“好啊!”疤瘌眼脱掉鞋,直接上了榻榻米,就坐在苏全茂对面,双眼依然逼视着他。
疤瘌眼带来的几个小弟呈扇形围在桌前,气氛有些紧张。
苏全茂有些发蒙,傻子都能看出这位疤哥对自己敌意很深。可是自己也不认识他啊?
疤瘌眼没给苏全茂太长时间思考,直接开口问道:“苏科长,你家住哪儿啊?”
“住……”苏全茂只说了一个字,就警觉了。
他问自己家住哪儿什么意思?
“呵呵!”疤瘌眼见他不说,阴嗖嗖的一笑,“不要紧,你不说我也能查得到,你不是预制件厂的保卫科长吗?”
“这位兄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苏全茂惊疑不定。
“你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我兄弟了。”疤瘌眼一拍桌子,“天下捞的韩老板是我兄弟,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听说你准备让老啤酒去堵他,还要放火烧饭店,我借你们个胆子。”
老啤酒一哆嗦,“疤哥,我可不知道那位韩老板是你兄弟。”
疤瘌眼抬头狞笑着对着他,“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这就走。”老啤酒抓起自己的破棉袄,逃得比兔子还快。
“苏科长,你特么还是科长呢!就连我这个痞子都知道罪有应得这个词,你儿子把人打的住了院,进看守所不是正常吗?怎么?觉得自己牛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