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停信了他的邪。
说好的亲亲搂搂抱抱,最后发展成了负距离接触。
酸意沿着脊骨攀升,破碎的意识如小舟在海面上颠簸,燕停想哭,可被祁越低头吻住,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别墅的隔音就是好。
愣是没人发现他们做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早晨,他特地起了个大早,祁父祁母看见他这比平常还要扭曲的走路姿势时,只关切地问:“小停,你是不是又不小心摔了?”
随后而来的祁越贴心地将他扶到餐桌边,不忘给他拿了一块面包片:“吃吧哥哥。”
燕停抿抿唇,故意拽了拽睡衣的领口,让祁母能够清晰地看见他雪白脖颈上的痕迹。
这办法果然有用,祁母的眉当即皱起来,提醒道:“你们俩节制些才行,阿越,我跟你爸爸谈恋爱的时候,只会牵牵小手走走路,连亲亲抱抱都不会。你要向我们学习,知道吗?”
祁越还没应声,祁父先咳嗽了两声,欲盖弥彰似的把视线转向门口。
【诶嘿嘿,其实你干爹在背地里玩的更花呢,都是在你干妈睡着的时候亲亲抱抱的。】
“……”听着系统六六幸灾乐祸的声音,燕停努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低头认真喝牛奶。
不管怎么样,祁母的话还是起了作用,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祁越没再骚扰他。
说是要等他的腿恢复,不过在此之前,认亲宴先来了。
因为当初祁越是在酒店里丢的,祁父祁母有了心理阴影,便把举办地点定在家中。
邀请的都是平时有联系的亲戚,以及商业合作伙伴,或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赵凌也在其中。
他伤得严重,不得不坐在轮椅上,被赵正铭推着走。
看见祁父和祁母在不远处招待朋友,赵正铭目光闪了闪,对儿子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爸爸,我过去和他们说会话。”
赵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伤成这样,根本就不想来祁家。他爸说今天有一场好戏可以看,非要把他弄过来。
看了一眼与祁父祁母交谈正欢的赵正铭,赵凌的白眼简直快要翻上天:“一家子装货,祁越的爸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