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雅正道:
“大哥,你看,拜占庭的二皇子,乃是当年传的神乎其技、满国风雨的天下第一道武双修之人,与他交过手的人都被他打的服服帖帖。
又何况,他们国家的大皇子是一个德不配位、只知道与女人纠缠的愣货,三皇子与四皇子也是被二皇子打压成两个畏畏缩缩、不成气候的模样,几乎已经锁定了拜占庭之国的下一任皇帝之位。
若不是他们家皇帝越是年老、越是忌惮能力出众之人,要不然二皇子早就当上储君了。
而且,这二皇子凭借着他长袖善舞的母妃,与朝中不少大臣交好——这么重要的一个人,就算是他自己愿意,别人也不会轻易放他来隔着天堑险途的大周当使节。
往年拜占庭派的不是大皇子,就是三四皇子,曾几何时轮到过他二皇子,就不怕在大周被灭了口,这拜占庭就彻底毁了,再无当年之辉煌。”
周潋光轻咳道:“小九,慎言。若是又被捅到陛下那里去,那些家伙不又要指鹿为马了。”
霍雅正压下眼底的不屑,继续分析道:
“所以,这次那二皇子来,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被国内某种势力逼迫,或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被皇帝忌惮,前往大周避避风头;二就是盯上了什么东西,打算通过大周来祸水东引,他则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因此,搅浑大周这汪水,才是他最好浑水摸鱼的时机,既然要搅浑,那自然得闹出什么动静来。
三哥得了消息,不是说改头换面、偷偷潜入大周么,这其中必定有所谋划,所以我怀疑其中肯定会有其他势力掺和大周的大朝会。”
周潋光点点头,“你说的甚是有道理。”
霍雅正高兴地眨眨眼,又道:
“那我可就继续说了——
从拜占庭到我大周地界,只有三条路,一是从南下,乘马换渡船,从大周岭南地界进入,最稳当也是耗时最久的路线。
二是,横跨翻越天堑,最难走,也时间最快。
三是北上,偷渡天乌国地界,再南下,走商道进入大周,风险适中、时间适中。
大哥,你说这二皇子会怎么选?”
霍雅正看着周潋光的眼睛,猛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