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太子手摁在淮王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淮王后颈寒毛倒竖,看着眼前戒尺之上的缺口,那是自己小时候不听话咬的,再想起之前太子各般行径,淮王不由两股战战。
“大哥,有话有话直说就行,臣弟愚钝,不懂大哥话中意思。”
“本宫听闻王弟与九江王夏无痕交情不错,不如让九江王叔去江南走一遭?”
闻言,淮王苦笑一声:“大哥,我与九江王叔不过是勾栏中的交情,若是让他去江南,实在是无从开口啊!”
“那好,听说最近夏邑刚开了一家花楼,好像是叫什么伊人府是吧?”
话音一落,淮王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大哥,大侄子的事就是本王的事,若是九江王叔不从,本王就让九江王叔还钱!”
“好,承玦,以后再犯错,本宫便饶你一次!”
“呼”
淮王长吐一口气,总算是将这件事揭过了,刚想开口恭维太子几句,就看到太子手中戒尺已经落在越王屁股上了。
“让你不就藩!”
“让你安排一群蠢货知扬州!”
“让你王卫只知道修炼!”
“让你”
“大哥!”
越王惨叫一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三府!三支万人府军!军主都是灵觉,联手能挡住灵绝!”
“
太子听到越王给出的筹码,满意的收手,施施然坐回主位,刚落座,见二王还在那里,开口训斥道:
“两位王弟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做事!”
“臣弟告退!”
“臣弟告退!”
二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退出东宫。
水寒宫中,气氛有些凝滞。
坐在首位的老者蓝袍长须,一副绝代高人之象,正是水寒宫大长老,百胜枪曾博山。
现在围坐在殿中的长老们大多狼狈不堪,不少人身上还带伤。
其中一英武男子看向中间空出的王座,不由问道:“大长老,宫主呢?”
曾博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看着男子身上的伤口,冷声道:“山下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