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给我拿药了。”
姜泠心情有些复杂,他弟弟从小不说娇生惯养,也着实没受过什么苦。
现在才读了一个月的军校,又是晒成了黑煤球,又是弄得自己一身伤。
都怪秦越。
时羽才不知道他哥的老父亲心态,坐在他哥超级酷炫的跑车上,兴奋地讲着自己在学校的室友,和他认识的新朋友。
“我室友有一只猞猁,我听说他的外号叫丛林杀手,还有一只北山羊,它能在垂直地面的墙面上随意攀爬,哦对了,还有一只小蝴蝶,他可以在有光源的时候把自己变成闪光弹。”
时羽说了这么多,姜泠只听到了两个字,猞猁。
他对此来了兴趣:“猞猁?”
时羽:“是啊。”
姜泠眯起双眼舔了舔牙,“猞猁好啊,猎狼机器,你问问他族里有没有有音乐天赋的妖族,可以来我的乐团。”
时羽打了个寒颤,“你讨厌狼?”
姜泠看了一眼自己倒车镜里正对自己招手的郎独,冷笑了一声:“不讨厌,就是想弄死他。”
时羽:“……”
好不容易回到了九栋楼,时羽正要下车就听他哥说:“你先上楼吧,我去停车。”
时羽撇撇嘴,“那你快点。”
一进家门,他妈抱着他长吁短叹:“怎么黑成这样了?”
时羽搓了搓脸:“真的很黑吗?”
时天青从博古架上拿了一个玉串放在手上把玩,小声跟他说:“你妈当年读军校的时候晒得比你还黑。”
幸亏蛇族可以蜕皮,不然就彻底坐实了姜玄王这个称号。
时羽惊讶道:“妈妈也读过军校?”
时天青:“……”
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