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被束缚带绑在轮椅上,满头银发散乱,嘴角挂着口水。
但当老人浑浊的眼睛对上时欢的瞬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药!他们偷了鸿远的药!”
“别听她胡扯。”保姆粗暴地掰开老人的手指采血,“老年痴呆症晚期都这样。”
时欢注意到老人左手无名指缺失了一截,伤口已经愈合多年。
她假装整理器械,迅速扫视房间——床头柜上摆着个相框,里面是年轻时的薛鸿远扶着一位穿白大褂的老者。
“可以借用下书房的桌子整理样本吗?”采血结束后时欢问道,“这里光线不太好。”
保姆看了眼手表:“五分钟,别碰任何东西。”
时欢心跳加速。
书房门打开的瞬间,霉味混合着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中央摆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
“就这儿,快点。”保姆靠在门边盯着她。
时欢假装整理血样,实则用余光扫描书房布局。
当她碰到书桌抽屉时,发现中间抽屉被焊死了。
突然,传来门铃声。
“见鬼!”保姆咒骂一声,“你在这别动!”说完匆匆离开。
时欢的目光在书房里急切地扫视着。
书架上摆满了医学典籍,宽大的实木书桌上堆着杂乱的文件。
她没有丝毫头绪。
“该死”她翻阅了几本认为可疑的书籍没有丝毫线索。
她咬着下唇,目光快速的在书架上四处搜寻。
突然,被那套古旧的《本草纲目》吸引住了。
书脊上的烫金字已经褪色,但第三册明显比其他几本更干净,像是经常被取阅。
当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这本书时,一张泛黄的便签纸飘落下来。
纸上是一幅潦草的手绘图,一株草药旁边标注着一些中草药的名称。
时欢翻到书中对应的页码,就在她全神贯注阅读时,右手无意间按到了书架背板。
一块木板突然下陷,伴随着几乎不可闻的机械声响,书架侧面弹出一个隐蔽的抽屉。
时欢倒吸一口冷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