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晴站在原地,握着名片的手缓缓收紧,直到那张硬质的卡片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她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眼底的怒火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
太傲慢了。
太无礼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胸口的起伏,但指尖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走廊拐角处,盛天淮的助理默默收回视线,低声汇报:“薛小姐看起来气得不轻。”
盛天淮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眼底一片冷然:“让她认清现实,也好。”
薛慕晴开门上车时,应宛如压低了些声音,立刻问道:“怎么样?”
薛慕晴终于绷不住了。
“他算什么东西!”她气得指尖发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过是个私生子,真当自己是盛家的太子爷了?目中无人!”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带刺,像是要把满腔的怒火都倾泻出来。
薛鸿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雪茄被他捏得变形:“盛天淮今晚是故意的。”
应宛如叹了口气,珍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他摆明了是在羞辱我们。”
薛慕晴咬紧下唇,眼眶微微发红:“他凭什么这么嚣张?”
薛鸿远沉默片刻,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上:“因为他手里握着盛家70的股权,连他父亲都要看他脸色。”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引擎低沉的轰鸣。
薛慕晴攥紧了拳头,她不甘心,也不服气。
盛天淮的傲慢,薛家的难堪,今晚的一切,她都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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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欢把小祖宗接回来的第一天,家里就彻底热闹了起来。
她原本还担心一个月不见,小祖宗会跟她生疏,结果每次一打开笼门,它就迫不及待地蹦出来,直接往她腿上扑。
时欢忍不住笑出声,揉了揉它的耳朵问它是不是想自己了。
小祖宗当然不会回答,但它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它像个小跟屁虫一样,时欢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
她去厨房倒水,它就蹲在她脚边;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它就跳上来,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