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帮顾慎之?”
“举手之劳而已。”
薛怀远有不同的意见:“你慎重。”
江佩索放下手里的茶杯:“我以为你和顾公子算得上是知己,是和你商量了之后才说的。”
“你错了,我们不是知己,他也没有跟我提前说的必要。”薛怀远说。
原来,不是吗?
在江佩索的脑子里,走得这么近话说了这么多,即便不是生死之交也算得上是很好的朋友了。
原来,竟然不是吗?
江佩索的眼神很直白。
“你也许觉得我这个人凉薄,无情。但我说的是实话。”薛怀远没有多做解释。
与人相处,若不是血缘亲人,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是必要。
“世子爷疆场上热血义气的那一套,在京城还请慎用。”
知道不可多说,薛怀远还是忍不住加上这一句多嘴。
慎重,慎用,薛家这个大少爷还真是个谨慎的人。
江佩索摇摇头。
顾慎之的名字该让给这个薛怀远才对。
薛怀远的话江佩索没有放在心上,江佩索的眼神薛怀远笑一笑也忘了。
只有顾慎之,面对薛明玉的问题,久久不能释怀。
她问,你怕了吗?
顾慎之没有回答自己不怕。
前朝的那些书,有用一些的早就付之一炬。
只从遗漏到民间的那些残篇口传,顾慎之得以窥见一斑。
那时候前朝已经是强弩之末,可是地方上人们的生活反而比之前更好。
人们有什么做什么,以物易物或者以力气换取生存,都比较容易。
女人们都有在坊间工作,织布缫丝刺绣酿酒。
甚至屠户打铁也有女人开店。
当女人走出家去工作,两夫妻赚钱,日子大都过得红红火火。
为什么?因为朝廷没有钱粮给地方上的官吏发放俸禄,地方上的豪强捧着银子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仅地方上的吏治松散,便是京城六部也只有四个干活的人。
六个地方御史还没有什么实权。
若是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