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甄珠不知道那场着名的辩论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四哥哥剥松仁的水平直线下降。
他举起一颗松子左看右看,确实坑坑洼洼,没有多少可吃的部分了。
“好了,别看我了。肯定是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吃松子的时候,都春天了。潮气让这些东西都变软,扛不住事儿了。”
薛甄珠自己上手,手指灵巧地剥出一整个完整的松仁,举到薛致远面前。
“潮了?”
“你那是凑巧。”薛致远嘴硬。
“这一个呢?”薛甄珠很快又剥好了一个。
“你手小,它听你的话。给你剥松子已经很不错了,等会儿夫子回来看见你在干这个,又得罚你抄书。”薛致远扯其他的。
“四哥你不对劲。”薛甄珠很肯定地说。
“别瞎琢磨,小脑瓜不知道想什么。多吃点,这些都给你。”薛致远把面前小碟子推到薛甄珠面前。
“我是说你和柿子……”薛甄珠还没有说完,一只白皙的手径直往自己的松子去了,她赶紧护食。
“干什么?”看清来人是林世子薛甄珠更生气了,双颊鼓鼓的。
就是这个家伙,害得四哥哥成天打秋风还穷得叮当响。最近还被大哥哥训得像是夹着尾巴的狗。
林世子心情好像很不错,笑得眉目灿烂。
“咱们同堂听课,便有同学之谊。我与你四哥哥交好,我们之间应该也有些兄妹之情。怎么一颗松子都不让吃?”
薛甄珠龇牙:“谁跟你哥哥妹妹的,什么情?没有。不许吃。”
林世子的笑意愈发盛了,对着薛致远说:“瞧瞧你的好妹妹,这个时候倒有点像你了。”
林世子是个好人,薛怀远是自己的哥哥。吵架的是陆夫子和林世子,生气要划清界限的却是自己的哥哥。薛致远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家子兄妹,脾气都有些像。”薛致远要说的是自己那个平日里都十分宽厚仁慈现在拧着性子的大哥。
昨天的事情十分失礼,今天上午上课的时候薛致远都如坐针毡,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所以课间的时候才躲到这里来给珍珠剥松子。
偏这位要命的还是追过来说话。薛致远只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