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怎么没看见你?”
舒棠抬头看了眼,不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但还是很肯定地说:“后面。”
挂完电话后,她又眯着眼等了几分钟。
直到听见汽车的鸣笛声,才睁眼起身坐进车子。
“棠姐,这傅家的四合院也太大了吧!”看到她,徐彪忍不住感叹,“我估摸着这傅家四合院起码有普通两座四合院那么大。”
舒棠一听,想起了辞院。
原来是两座大院打通的,难怪会有两个名字。
傅家是真宠傅宴辞,什么都由着他来。
见她蹙着眉,徐彪奇怪问,“棠姐,傅家对你不好吗?”
舒棠摇头。
她只是想到傅宴辞,莫名觉得烦。
也是神奇,她这辈子最讨厌麻烦,但从没有这么烦过一个人。
傅宴辞是独一个。
“行了,按照路程远近把手里的单子清一下。”
放了顾客两天鸽子,再不清单,以后生意就更难接了。
徐彪启动车子,一边往最近的目的地去,一边问:“棠姐,你都嫁进傅家了,还这么缺钱吗?”
“我不喜欢欠人情。”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