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感觉到疼呢?
结果他马上就被打脸了。
昨晚他泡脚时间到中途时,双腿就开始疼痛,是剥皮抽骨的程度。
疼得他冷汗直冒,撕心裂肺,差点晕厥。
那是傅宴礼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个哑巴,不然喊出来的声音能把傅老太太给吓死。
李管家想去找舒棠,被他拦住。
这么点小事就找她,很没面子。
更何况对于他来说,即使是嗜骨的痛,那也是甘之若饴。
越痛,就表明他的腿越有希望痊愈。
都说良药苦口,那痛药肯定也利腿。
舒棠觉得奇怪。
她记得以前试验的时候,一百个“小白鼠”没有一个不是疼得死去活来的。
傅宴礼怎么会觉得舒服?
难不成傅家都是一群怪人?
这么想着,舒棠又想到傅宴辞了。
“孙媳妇,你在想什么?”傅老太太看她沉思,好奇问道。
舒棠正要告诉她傅宴辞醒来的事情,外面就传来骨碌碌的轮椅声。
回头看,正是李瑞泽推着傅宴辞过来。
五年的长眠似乎并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穿着丝绸质地的短袖衬衫,袖口绣着暗纹,衬得肩膀线条愈发挺拔。肌理分明的小臂在阳光底下,如同那张脸一样苍白。
即便如此。坐在轮椅上的他依旧矜贵。他的背挺得笔直,仿佛那轮椅不是束缚,而是他的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