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厉昆警惕地问。
“小事。”林月瑶道，“厉叔不必紧张。”
“对了，当年我爸把林星然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你们之间发生地什么？”
沈茉正在斟茶的手猛地一抖，青瓷杯盏“叮”地撞在托盘上。
她可能是没听说过这回事，所以惊了一下。
“林月瑶！”厉昆拍案而起，黄花梨木茶几震得茶汤四溅，“你胡说什么？”
林月瑶却笑了。
她慢条斯理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张照片，两指夹着晃了晃。
“六年前您生日宴，您搂着林星然进卧室的照片，被在场的人给拍下来了。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张照片的。”
照片里少女的雪纺裙摆被门缝夹住一角，像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
厉昆脸色阴晴不定。
有些快忘得差不多的记忆，又涌上心头。
“那天我喝多了。”他喉结滚动，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没抓住她。”
林月瑶的指甲刮过照片边缘，“哦？”
“还被她咬了一口。”厉昆道，“她很凶，像只野猫。”
“后来呢？”林月瑶追问。
“后来？”厉昆的眼神突然涣散，“后来她跑了，不知道躲在哪儿，我怎么也找不到。”
“所以，你们没发生什么？”林月瑶问。
厉昆摇头，“没有。”
“不，你们有。”林月瑶道，“这个故事，必须要有另外的结局才行。”
“你生日那天，睡了林星然。”林月瑶道。
厉昆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有！林星然就是被你睡过了的，你就得这样说。”
林月瑶情绪也激动起来，“如果你这样说了，我也会出来作证。我会证明，厉俊臣确实威胁了你，胁迫你签了你不愿意签的协议。“
“这样一来，当年那份协议就可以作废。股权才能夺回来。”
“股权夺回来了，你自然又可以过富人的生活了。”
“这是双赢的局面，何乐不为？”
“可是……”
“就这样决定了，厉叔。以后不管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