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辖区行驶的马车上,弗提坐在车厢内,手中握着那封被蜜蜡封住的信件。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信封上。
他轻轻撕开蜜蜡,取出信纸,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内容。
信中的文字简短却意味深长,弗提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凝重,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随后将信纸重新折好,塞回信封中。
他的动作从容冷静,仿佛刚才的波动从未发生过。
弗提转过头,透过车窗看向逐渐远去的庄园。
庄园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庄严,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
当他回过头时,眼中的笑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冷漠。
庄园里,那栋最高的建筑矗立着,像一座沉默的守望者。乌利坐在床边,目光透过窗户,紧紧追随着那辆逐渐远去的马车。
马车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乌利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个方向,久久没有移开。
终于,他缓缓向后躺下,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褥中。阴影从房间的角落蔓延过来,逐渐将他包裹。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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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弗提的办公桌上,映出他略显疲惫的面容。
他正低头处理着文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门被推开,一群不速之客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神情冷峻的女性,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手中抱着一个使用了多重封装的文件袋。
她的制服与普通宪兵团成员不同,肩章上的徽记显示着她的特殊身份。
“是奥斯特梅恩阁下么?”女性的声音冰冷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她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确的计算。
弗提从办公桌后起身,右手拳心向内,放在胸口,回应了她的军礼。“是我。”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与女性对视,毫不退让。
女性将手中的文件袋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