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妤绾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勾勒出身侧人安静的睡颜。
她悄悄掀开被子一角——睡衣完好,床单平整,这才长舒一口气。
原来只是梦
可梦境里被咬住锁骨的热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她捂住发烫的脸颊。昏暗的房间、交缠的呼吸、抵在胸膛的手掌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吓人。
她悄悄转头,檀健次还在熟睡,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只是——
“怎么醒了?”檀健次带着睡意的声音突然响起,手指自然地穿过她的指缝,“还早呢”
凌妤绾触电般缩回手:“我、我去洗漱!”却被一把捞回被窝。
“才五点”他下巴蹭过她发顶,突然轻笑,“刚才梦见什么了?你踹了我三脚”
“没什么!”她把自己埋进被子,却被他连人带被圈住。
“真的?”檀健次突然压低声音,犬齿若即若离擦过她耳垂,“比如…这样?”
凌妤绾瞬间僵成木偶,满脑子都是梦里被咬住后颈的触感。
梦境与现实重叠,她突然脱口而出:“你真的是属马?”
“嗯?”檀健次懒洋洋地蹭她发顶,“怎么突然查户口?”
“幸好你不属狗”她把自己埋进被窝,声音闷闷的。
被子突然被掀开,晨光里的眼睛亮得惊人:“我属狗会怎样?”
凌妤绾盯着他头顶翘起的呆毛——此刻简直像竖起的犬耳,支支吾吾:“不怎么样,可能会躲你几天”
他手指在她掌心画圈,“听说属狗的……”突然翻身撑在她上方,“都特别护食”
晨光漏进一缕,照亮她通红的脸。檀健次笑着躺回去,把尖叫的姑娘按在怀里:“骗你的,快睡”
因为言心发烧了,他们没再出去玩。房间里,电视机的光影在墙面上跳动。
凌妤绾正蜷在沙发一角翻看杂志,突然被递到眼前的剧本挡住视线。
“帮我搭个戏?”檀健次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她接过剧本扫了一眼,指尖猛地蜷缩——这分明是她新书里最……的那场戏!“你……你确定要试这段?”
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