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寡妇和吕雅琴退去,接下来就是男人的事了。
洪大河将躲在屋里的陶克武拽出来。
“小昆爸,吕雅琴是你媳妇,也是我们洪家沟的女儿,论辈分我得劝你一句,有啥能耐别跟自己媳妇使,有本事到厂子里耍。”
“看看你给雅琴打的,这可是你媳妇,今天我就替雅琴做一回主,你给我们道歉,要不然我就让雅琴娘家来人和你聊。”
洪大河最看不惯的就是陶克武这种人,在单位屁大点的领导都能使唤他,跟谁也不敢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回到家却能呜呜吵吵作威作福,还打媳妇。
今天被他给遇见了,他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否则日后传回洪家沟,他都会抬不起头做人。
这边陶克武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沈咏梅刚要进屋听洪大河说吕雅琴挨打了,这心里的气腾一下又起来了。
“谁!谁敢打我们!”
“反了天了,敢动手打我们妇女同志,这是要干什么!”
沈咏梅掐着腰再次返回,气势比刚刚还要凶悍。
陶克武原本已想要道歉了,毕竟洪大河那一双大手像是钳子一样抓着他。
可看到沈咏梅这幅状态返回来,吓得他撒腿就跑,就连洪大河都没抓住。
跑回自家的陶克武直接躲到碗厨后,探头探脑。
而沈咏梅二次杀回来,还把自家儿子吓的跑回去,这让一直趴在门缝偷看情况的薛寡妇大受打击。
她觉得自己今天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这院子以后她就没法待了。
人们只要看到她,就会想起今晚的事,她要是还想拿捏谁,人家准保会把沈咏梅拿出来说事。
薛寡妇明白,她必须拿出压箱底的本事,否则一辈子抬不起头。
“谁敢吓唬我儿子!”
“沈咏梅别以为你是街道的就能为所欲为!”
“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老天爷啊,你快睁开眼吧,要欺负死人了。”
“克武他爹,你快回来看看呐,咱家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啊!你给我把他们都带走!”
薛寡妇跳出屋门,站在门口对着沈咏梅就是一通输出,随后往地下一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