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看他像是在看个疯狂的脏东西。
没关系的,只要她还有所求和顾忌,他就能把她囚在自己身边。
容渊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狼狈,低头再次吻住她,搅动她的唇舌,急切又霸道。
姜昕皱眉,艰难地别开头,“你让人先带皇帝离开。”
容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再次看向自己,“让他在外面不好吗?”
姜昕冷怒:“你心理变态吗?”
当着亲爹跟他的庶母亲热,禽兽也不过如此。
容渊撕掉她身上的衣裙,“不如此,怎么让你明白你是谁的女人?”
姜昕身上一凉,却没什么羞涩的情绪,只有羞辱和隐忍,“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太子殿下也有如此失智的一日。”
上位者被情爱所困,他早晚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薄唇印在她的脖颈间,笑了一声,讥讽中藏着难以发现的苦涩。
纵然再不喜欢他,但一些本能反应姜昕也无法控制,特别她一向敏感。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什么声音。
容渊厮磨着她红唇,声线喑哑,情欲难忍,“你再不承认,现在也是欢愉的,我们本该就是天生一对。”
回应他的就是姜昕再次咬破他的唇,完全没半点留情。
容渊不仅不退,还恨不得把她彻底吞吃入腹,将她逼得失控犹不罢休。
本该是夫妻最亲密的一夜,却没有情没有爱,至少在姜昕看来,身体再炙热,心也冷如冰窟。
容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耳鬓厮磨,不去看她冷漠的眼眸。
他很想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放下过去的怨,他会给她所有,倾尽一切,一生补偿。
可肩膀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的牙印清楚告诉他。
不可能的。
在太极殿,他就知道,她即便跪着,脊梁骨也永远不会弯。
她可以对能当她父亲的老皇帝笑语晏晏,却绝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
“我们注定纠缠,至死方休。”
……
深夜,沐浴完,重新被他放在床榻的姜昕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只是见他还不滚,还要睡在这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