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个字都让容渊心脏处细密的疼着,气血翻滚。

    他咽下那口心头血。

    他很想问她,他们有回头路吗?

    在她冷冽的目光下,却知道这话不过是自取其辱。

    容渊不想让她看出他的狼狈不堪,只能继续强势地强迫她,没有回头路,他就走不归路。

    他将她藏在袖子里的银簪拿了出来,不去回答那些锥心的话,“你刚刚想用它杀孤吗?可惜你不够果决,或是说,你现在拥有太少了,太弱了,经不起半点风浪。”

    容渊让她看向昏迷在贵妃榻上的皇帝,在她耳边犹如恶魔低语,“你说孤如果用这支银簪杀了皇帝,让他死在琼玉宫,你会有什么下场?”

    姜昕听出他语气里的浓烈杀意,他是真的敢直接杀了皇帝的。

    如果可以,她恨不能夺回银簪,把他碎尸万段。

    但她知道,他说的没错。

    她现在根本没能力跟他硬碰硬。

    只怪她自己低估了容渊。

    技不如人,她认。

    姜昕闭了闭眼,没在意两人暧昧的姿势,“你想要如何?”

    在他开口前,她又说:“我不可能离开皇宫,抛弃现在的身份,蠢蠢去信你的话,什么给我个新的身份,当太子妃?”

    “你若真想我当太子妃,当初为何废除婚约,现在不过是不甘心罢了,玩腻了只会跟从前一样说弃就弃,我到时候又只会变成丧家之犬,甚至更凄惨。”

    “太子殿下若非要强逼,我贱命一条,不介意跟你这位东宫储君碰个粉身碎骨。”

    容渊收紧手指,银簪上的花叶雕刻扎入掌心,再次刻骨的意识到曾经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他自负自己算无遗策,而今……

    他缓缓将银簪放下,看着她冰冷无波的美眸,“你以为孤在跟你玩?现在的纠缠只是因为不甘心?”

    姜昕淡淡道:“世人皆知太子权倾朝野,深不可测,你如何想,如何算计,本宫怎么知道?”

    容渊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许久,忽然问她:“如果我今夜没来,你真的要给皇帝侍寝?”

    姜昕语气讥诮,提醒他,“我现在是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