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给我十万块,我也不会去求情。”
破烂候怒气冲冲,“我收留他,他却做这种事,令我寒心。
那个杯子对我意义非凡,你以为多给几十块钱就能弥补?”
“不过是个杯子,真有那么值钱吗?我愿意再加点钱,求您帮忙去少管所看看。”
秦淮茹低声哀求。
但秦淮茹未曾察觉,她正徘徊在危险边缘。
那杯子于破烂候而言,犹如珍宝。
“没别的事就请离开吧。
别指望我会去少管所。”
破烂候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关上门,拉开衣襟。
“如果您执意不要这笔钱,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报答您。
虽然我已为人母,但我还年轻,您看如何?只要您肯帮我跑一趟少管所。”
秦淮茹泪眼婆娑地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棒梗会偷鸡摸狗,有这样的母亲,他还能学好吗?赶紧穿上衣服,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破烂候急忙背过身。
“我知道棒梗做的事对不住你,但我就是想让他尽早从少管所出来。”
秦淮茹说道。
“如果你不同意,别说现在得不到你,我会立刻喊非礼,叫邻居都来看,到时候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这事儿传开,你名声尽毁,别怪我不顾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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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个破鞋了,别人怎么看我都不重要。
但你不一样,你还爱惜面子。
好好想想吧,你是愿意坐牢,还是为了棒梗去少管所求情更划算?”
秦淮茹冷笑着说道。
这次上门,秦淮茹已做好豁出一切的准备。
她只希望棒梗能尽快离开少管所。
哪怕再次被人指责为破鞋,她也在所不惜。
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像你这种泼妇,我根本看不上眼。
无论你今天做什么都没意义!即便进派出所,我也绝不会为你儿子求情,反而会让‘一二七’少管所加重棒梗的刑期。
大不了鱼死网破!”
破烂候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