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江妩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老者,老者面色痛苦,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若不是他……
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双眼,顾止渊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别想太多。”
江妩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原来自己即使没有记忆却还是会为父亲的事动容。
“所以,李先生不愿意将父亲的信给我是这个原因?”
吴刺史闻言心中奇怪:“他没有将信给你?”
见这人确实是不清楚,顾止渊便没了问下去的心思,至少目前还有些收获。
“那为何,现在墓里这批箭不见了?”
一旁的江妩突然开口,众人闻言看了过去,吴刺史则是开口道:“当年皇帝因这批箭而怀疑淮南王,我为了为他证明,便写信上书陛下,却不曾想那时候出了叛徒,有人看了我的信,知道了箭的位置。”
“一直到我被陛下调任其他地方,那人才带人来将墓里的箭运走。”
“那她为何不将墓中的陪葬品也带走?”
十七心中疑惑,既然是别人进了墓,怎么可能不会为金银财宝动心?
吴刺史闻言眼中满是心痛:“他们当然不会留下,只是时间不够,拿走的并不算多,你们今天看到的,都是我后来在外发现,一个一个买回来的。”
听着吴刺史语气中的心酸,十七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似乎是戳到了别人的痛处,便不再言语。
“既如此,你当初有没有查出那人是谁?”
闻言,吴刺史叹了口气:“并未找到。”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可是丝毫没有线索。”
几人互相看了看,没多久,顾止渊将衣袖中的玉牌拿了出来。
“你可见过此物?”
吴刺史将玉牌接过仔细看了看,终于还是摇了摇头:“从未见过,侯爷是从哪得来的?”
见吴刺史并不知晓,顾止渊也不想暴露过多的消息,便摇头:“没什么,既然吴刺史不知道,那我们便不打扰了。”
语罢,顾止渊起身,又将一旁的江妩搀起,二人一起向吴刺史道了别。
从吴刺史那回到客栈已近辰时,江妩整个人困得快睁不开眼睛,顾止渊见了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