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刚才那两位大爷来借自行车的时候,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得骑自行车上班,借不了。”
江平安最后的一丝耐心也被阎阜贵磨没了,这要是借出去了一次,或者单借给了哪一个人,麻烦事以后就来了。
逮谁谁借,逮谁谁骑,那自己这自行车买与不买还有什么区别呢。
易中海躲在树后,用手捂着嘴轻笑,这阎阜贵真有意思,以为他自己的名望多高似的,还他去借。
他的面子怎么就那么大呢,按理来说他易中海可是院里名望最高的一大爷。
他一大爷都借不来,更何况一个三大爷了。
吃了瘪的阎阜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来到了树后找易中海。
这下面子可丢大了,本以为可以在易中海面前炫耀一番,没想到,他三大爷的面子也没有那么大,他太高估自己了。
阎阜贵这人也是小心眼儿的人,心想吃了瘪,这面子问题总有一天自己要找回来。
便想着给江平安一点教训,于是阎阜贵从家里接了一盆水,走到了门口就等着江平安出来。
此刻江平安正在家照顾丁秋楠,不知丁秋楠是怎么了,额头发热,双颊微红,像是受了风寒了的样子。
江平安又是烧热水又是给丁秋楠擦脸的,结果都没有用。
最后江平安还是决定出门去药铺买点药回来。
这一出门,一盆凉水从天而降,直接将江平安浇了个激灵。
江平安抹了一把脸看着拿盆子的阎阜贵,心想这老东西一定是因为自己不借他自行车而怀恨在肆意报复。
可现在江平安已经没有心思追究这些事情了,先给丁秋楠买药才是王道。
江平安甩了甩身子上的水,便向药铺的方向跑去。
辗转跑了好几家药店,才把这治疗风寒的药买全,回到家后江平安就开始煎药,煎好后把这药给丁秋楠喂了下去。
吃完了药,丁秋楠觉得浑身轻松了好多,就是觉得口干舌燥的,便想着让江平安去头点汽水。
江平安寻思着,这丁秋楠从谈恋爱开始就没向自己要个什么东西,这汽水他是买定了。
没一会儿,江平安就搬着一箱子汽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