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赌坊的牌匾高悬在上,往日这里往来的皆是巨商富贾抑或纨绔子弟,左右不是什么正经人来的地方。
但今日,这里却围满了学者大儒,京都高官。
“看,那不是吏部侍郎吗?”
“哎,对,那儿还有个穿着紫袍的,那是谁啊!”
“今儿这什么日子,往日难得一见的都出来了。”
“谁不说的,紫袍官员带头来赌了?那也不能穿着官服进赌场吧,也不怕御史弹劾。”
“嗐,您没看见那俩穿红袍的就是御史台的大人吗?”
一群官场大佬穿着紫袍红袍呼啦啦的将四海赌场的门口围了起来,看见这一情形的百姓们顿时兴奋了,呼朋引伴的跟着瞧热闹。
顿时将四海赌场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林相宜的马车就停在赌场对面的巷子里,她从车帘处向外看去,看见自家祖父带着二叔从林府的马车上下来。
林相宜眨了眨眼,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起来。
她可没让青荷去林府通知祖父啊!
林祖父是谁,可是帝师。
当四海赌场的管事看见这么多大佬的时候,冷汗都下来了,“各,各位大人,不知,不知光临四海赌场所为何事?”
“砰!”
那御史台的宁御史是个暴脾气,冲着管事怒骂出声,“你们四海赌场丧尽天良,竟然诱拐孩童进赌场,本官一定上书皇上,定要重重惩罚你们这些十恶不赦之人。”
“哎呦,这位大人您可冤枉小的了,小的没有,真没有。”
管事跪在地上大呼冤枉,“四海赌场开门迎客,从没有诱拐之说,这赌坊别说孩子了,便是猫崽子也没有一只。”
“如果各位大人如果不信,尽管进去查看。”
管事面上慌乱,眼中却没有忌惮。
这副样子,让那嗅觉灵敏之人心中起疑。
四海赌坊开在京都最繁华的坊市,距离至今已有十年之久,算起来圣上刚登基的时候就在。
背后的势力无人知晓,只知道朝廷的几次禁赌都没有伤他分毫。
“这位管事,老夫乃是林振盛,家有不肖子孙入入赌坊玩闹,此事老夫本不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