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层包厢。
“赫少爷,最近可真是不像你的风格啊,回来了居然不是往皇后那些会所跑?怎么有兴致净跑我这酒吧了?你难道还真为了意欢戒色了?”
赫聿眸底看不分明,只默默倒了杯酒仰头灌进了自己喉咙。
见他不回答,陆宴西也懒得多问,转而另外问道:“国外医生怎么说?你这半个月陪她出国去治疗,你知道时祈那小子怎么说的么,他以为你俩度蜜月去了!”
赫聿眸底迅速沉了,语气却不疾不徐,“他人在哪儿?现在给老子把他喊来,老子要揍死他。”
“别啊,你要揍死了,不还得我俩给他抬棺!”
“说正经的,意欢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赫聿又仰头灌了杯酒,神色难明,“积极配合治疗的话,情况好的话,一年半载。”
陆宴西明了了,“所以你最近才不去那些场所了,怕小姑娘又闹脾气不配合?”
赫聿眸底神色讳莫如深几分。
是这样么?
“最近没什么让我有欲望的,全都俗得很。”直白开口,又一杯酒灌进了喉咙。
他要求一直就高,本也就是圈子里众所皆知的事。
但陆宴西却突然发笑了起来,毫不避讳打趣:“清澄同学不俗,你保证对她有欲望。”
一刹,四下只似气压都突然低了下来。
“嫌说话不好我可以让你当一辈子哑巴。”语气阴鸷,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陆宴西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得得得,赫少爷,您手段了得,我小小陆某哪敢得罪您啊。”
“我得给群里的大伙儿通个信儿,咋们赫少爷可是有不能提及的逆鳞了,让大伙儿可都当个心,别一不小心把自己整成哑巴了。”
陆宴西说着还只已作势就拿出了手机翻着微信,耳边却突然刮过一声剧烈碎响。
垂眸一看,酒瓶只已四分五裂在脚边,酒液都只已脏然了他干净裤腿。
“姓陆的,信不信老子让你这破酒吧明天成废墟。”
陆宴西扯扯嘴角,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佳,也没兴致再打趣开玩笑了。
迈步走过去坐到了他身旁,语气正经了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