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僵在原地,看着身上的碎肉,裤裆里瞬间湿了一片。
全场宾客惊恐地后退,有人直接瘫倒在地,有人捂着嘴干呕,更有胆小者当场吓晕过去。
“你带来的人死了,想保的人也死了。”
楚轩一脚踩碎石破天的膝盖,骨骼碎裂声中,石家大管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不过我给石德宇个面子滚回去告诉他,石欣艳冒犯我家人,这是她的下场。若石家识趣,此事一笔勾销,若想找死,我不介意让十省战卫队变成十省送葬队!”
话音未落,石破天的琵琶骨已被金色气劲洞穿,整个人如破布般瘫在地上。
“混蛋!”守在院外的年轻司机,也就是石破天的侄子见状,怒吼着冲来,却被石破天声嘶力竭地喝住:“别冲动!快快背我离开这里!”
他看着楚轩森冷的眼神,心中泛起无尽恐惧,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今日若不走,横竖都是死。
待两人狼狈离去,庭院里只剩齐天华急促的喘息声。
这位昔日在灵州呼风唤雨的土皇帝,此刻拖着两条断腿,在血泊里艰难地爬行,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砰砰”闷响:“楚少爷!楚祖宗!是我有眼无珠!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我愿意给楚家上百口守灵十年,天天给你磕头!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留我一条贱命啊”
他涕泪横流,脸上血水混着尘土,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威风,活脱脱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犬。
楚轩周身杀意如黑色漩涡翻涌,却硬生生将这股暴戾压下。
他缓缓蹲下,金色龙影在身后张牙舞爪,一字一顿道:“你想要活?可以!楚家满门的血债,你得一个字一个字给我吐出来!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家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赶尽杀绝!”
话音如冰锥,刺得在场众人脊背发凉,牙齿都止不住打颤。
齐天华看着楚轩眼中翻涌的杀意,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哆嗦着嘴唇开口:“楚少爷,你们楚家没有做错过任何事!甚至在出事之前,我还盘算着跟楚家合作,想着双方能互惠共赢”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可还没等我抛出合作的橄榄枝,就收到了一封密函,那密函是苏南战卫的夺命战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