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不是你是谁?”阮星阳眼珠子瞪得溜圆,似乎想要吃人一般,“我好不容易要逮住那只老鼠,竟然被你放跑了,你去将老鼠给我找出来。”
阮星月一想到老鼠就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自然不想上去追什么老鼠,“真不是我,大堂哥,刚才是我大姐干的,我只是偷偷看了那么一眼。”
阮星阳上下看看,根本没有看到阮星禾的影子,根本不信:“你少往别人身上推,这门外就你自己,怎么可能是星禾干的,什么也别说了,赶紧跟我上去找老鼠。”
阮星兰对那只摔了她收音机的老鼠也是深痛恶绝:“愣着干什么?走呀!”
桑秋叶更是火大,看那只老鼠把她刚收拾起来的家造成什么样?本来修修补补还能用的东西,现在彻底成了碎渣,废品,“你说你个死丫头,没事瞎凑什么热闹?放跑了耗子,还不知道会去谁家霍霍呢?”
阮星月被这一家子轮番教训,委屈的快哭了,瘪着嘴巴:“真不是我”
“你还撒谎!”
“真是不像话,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星月,你怎么这样?”
阮星月再也受不了他们的数落,训斥,哭唧唧抹着眼泪跑下楼梯。
此时,阮星禾已经走到了筒子楼外头,正抬眼看向挂在窗台上的“屎黄色燕别虎”,白小圣在窗沿上晃悠几下,“嗖”一下就落下来,在阮星禾头顶消失不见。
阮星月从筒子楼里出来,看到阮星禾便跑了过来:“大姐,你怎么跑的这么快?害我都找不着你了。”说着,还低着头抹了把眼泪,“大姐,他们欺负我,非说我放走了那只死老鼠。”
阮星禾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本来就是你放走的,难道,还是我放走的?我走的时候,老鼠还在屋里呢。”
阮星月现在觉得,现在是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若是阮星禾刚才在场,怕是屎盆子也得扣她头上。
她现在也算是反应过来了,没准,这就是阮星禾故意让她被骂的,真是黑心肠。
想到这里,她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毕竟,阮星禾说的也算是事实。
随后,她便跟着转移了话题,抬头看向窗台,“大姐,你在找那只屎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