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的,你说说,你说你怎么补偿?你拿什么补偿?你补偿的了吗?”
谢远忍下心底的羞耻:“贤婿息怒,樱姐儿自己一个人指定没那么大本事,这明摆着是有有同谋。”
“你们家里人都在这儿了,同谋不是你们其中一人,还能是谁?”王瀚环视四周,一脸不屑的骂道,“难不成那贱人还有别的爹?”
“姐夫慎言,哪有女人无缘无故逃婚的?必然有人引诱她去私奔,”眼见王瀚越说越离谱,谢枝自觉自己如今也是有几分身份的人,立即出言打断。
“哦?你的意思是?她有奸夫了?”王瀚挑眉,“她那样的贱货还能有奸夫?是门外头卖胭脂水粉的贩夫走卒,还是她自己拿钱去倒贴求人家睡她啊?”
哪怕谢樱和谢家众人已是水火不容,可外人哪里知道?
就算当初孙成之事闹了一阵子,可在别人眼里,他们与谢樱终究是一体,无非是亲近程度的问题罢了,而谢樱逃婚定然有人知情。
自然是极尽羞辱,以期盼他们露出破绽。
王瀚的嘴一张一合:
“婚前就因为情郎闹到衙门的人,能是什么贞洁烈女?叫我说怕不是床上不合,这才闹到了衙门?”
谢远眉头紧皱,面露难色。
虽说一早便做好了将所有黑锅都甩给李家的准备,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全套。
毕竟他只是一个出身寒门,养了个坏女儿的好父亲罢了。
见他还是不说话,王瀚加大了攻势:“也亏得那孙成下得去手,谢樱那样的贱货,做妓都没人要,只怕是还得倒贴求着别人睡她。”
“姓谢的,你是什么居心,竟然将这个千人骑的破鞋说给我,你是自己绿帽子戴习惯了,就也想让别人跟你一样是吗?”
“谁说没有?”谢棋忍痛喝道,“谁说我大姐没人要?”
“奸夫是谁?”
“谢棋!”
谢远和王瀚的声音同时响起。
“哦?这是露馅儿了?”王瀚挑眉,“快说,奸夫是谁?”
谢棋垂首不语,一副不小心说错话的样子。
眼见露出马脚,王瀚深感激将法有用,继续一面说,一面不怀好意的看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