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起火,偏偏院门就打不开了,这明摆着是有人存了心思置我于死地!”谢樱毫不客气。
仆人们进进出出提水救火。
由于上次谢远的库房被烧,谢家在防火这件事上十分用心,但由于救火时间实在太晚,东厢房是不能住了,连带着堂屋的东半边也被烧坏,西厢房离的远些,只是墙壁被熏黑。
三个人将目光都投向谢远,谢远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问:
“看守院门的婆子是谁?”
来旺回话:“回老爷,是候婆子。”
“她人呢?带上来!”
来旺吞吞吐吐:“这……一起火就有人去找候婆子开门,可一直没找着,奴才叫人去她的住处看了,屋里一应值钱的物件都没了。”
邹氏冷冰冰的看着谢远:“这事儿倒是奇怪了,好端端守门的人莫名其妙就人去楼空了。”
李峤站在妻子身边,一言不发的盯着谢远。
“你院子里的丫鬟是干什么的?连院里的炭火都看不好!”
眼见谢远要对芸香和芸惠问罪,谢樱将二人挡在身后:
“父亲莫要迁怒别人,父亲将我关起来不闻不问,她们两个整日都跟我在一处,炭火和灯烛只有堂屋才有。”
李峤补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去查明真相,倒是先问罪起樱姐儿身边的人,这是何意?”
“那婆子明显有问题,只怕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为何不查?”
谢远看向来旺:“候婆子在府里和谁走的近?”
来旺迟疑的一阵儿,还是一边收拾残局的小丫头插嘴:“候婆子和夫人身边的张妈妈是隔了几房的亲戚”
这老虔婆平日里没少狗仗人势,欺负她们这些新来的小丫鬟,现在能推一把自然是义不容辞。
“定然是我们上次查账,查到家中库房和母亲的嫁妆大量亏空,有些人心怀怨恨,这是想要杀人灭口。”
谢樱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妹嫁妆亏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李峤佯装不知,看着谢远。
眼见这事儿瞒不住,谢远强忍着脾气呵斥谢樱:
“不可胡言乱语!你的疯病愈发厉害了,你可有抓到现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