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王家有权有势,想高攀不在乎花柳病的人。自然多如牛毛,父亲若是没展现出钻营的心思,王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上门提亲,何况我长得又不是貌若天仙,没道理抓住我不放,自古以来的婚姻都讲究两厢情愿,断没有说亲不成就结仇的道理,若是这样满天下都是仇家了,此其四。”
“谢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父亲为什么只抓住我一个?先是孙成,再是嫁妆,后是王家的花柳病,父亲难道没有别的孩子吗?为什么只抓我不放?难道不是因为我没了生母,长相又不出众,性格懦弱,最好欺负最好拿捏吗?”
谢樱说完,狠毒的盯着谢远。
谢远见糊弄不成,开始斥责:
“我们谢家是一整个团体,要你付出一点,奉献一点又怎么了?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
谢樱简直要被这番不约而同的说辞笑死。
“父亲,这不是奉献一点,这是拿我去填窟窿,我不愿意拿自己给你们填窟窿!”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自私的女儿?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是一句都听不进去。”
谢樱怒目圆睁:
“自私?我只是不想当你们的垫脚石,牺牲品!”
“再说了,自己愿意的那才叫奉献,自己不愿意的,就是妥妥的牺牲品。”
“你今日这般口出狂言,心中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谢远词穷,只能拿这些车轱辘话来回说。
谢樱冷笑:“父亲说的不错,都是一家人,那为什么外祖母明明用封条封了我的嫁妆,父亲还是开了箱子,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这些东西少了,咱们家也不是短时间能凑齐这些东西的家底,到时候我成亲的嫁妆怎么办?”
“若是父亲能立刻划出银子来,给我把该补的都补上,我保证不多言。”
抓贼固然重要,追赃更重要。
“够了!”谢远一拍桌子。
他愤怒极了,从没想到自己会被女儿步步紧逼到这个程度。
“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花你几个钱怎么了?不过是六十抬嫁妆,你就咄咄逼人,喋喋不休,你可知我是你爹!”
谢樱冷笑:“父亲养了这么多孩子,怎么不见要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