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麒麟一进屋,就和焦韫聊的热火朝天,除万家仓偶尔插一句嘴外,其他人都变成了木头人。
季划酸酸地笑,对邱月挤了挤眼睛:“我们去竹园喝茶吧,我想抽一根。”
临走,邱月还特意问万家仓:“你真的不去吗?”
万家仓终于开窍,拍拍胸脯,离开焦韫的桌子:“去啊,我也想抽一根了。”
到了竹园茶棚,万家仓刚掏出烟盒,被季划一把夺去:“请注意身边有个大熊猫。”
“啥意思,不是你让出来抽一根的吗?”
邱月指了指柳云溪:“身怀六天也是重点保护对象,看人家季划多体贴啊。”
季划怪笑道:“那必须的,要不然生个榆木脑袋,我后半辈子怎么活啊。”
万家仓这才反应过来,照着季划的屁股就是一脚。
茶水端上来,柳云溪抿了一口,说:“不知道你们有啥感觉,我都不敢多嘴了。”
季划问:“想说就说,你啥感觉?”
“这几次接触焦韫,我总觉得有点奇怪的样子,可能是我眼睛有问题吧。”
邱月忙问:“怪在哪”
柳云溪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她觉得焦韫似乎有信息差,换句话说,她跟这个时代脱节了。
万家仓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怎么可能与时代脱节?她可是从魔都回来的啊?”
柳云溪纠正说:“我是指沉睡一个月之后的表现。”
邱月让柳云溪说具体一点,柳云溪举例说:“她坚持要开的茶餐厅,放在咱们高中那几年还算新鲜,可现在呢,其实满大街都是,而且生意越来越难做。她在大都市工作几年,怎么会不知道?还有,关于办学,她的想法和你不是一个概念,你是想方便留守儿童就读,她却想让高中回归农村,与城镇化建设的顶层设计正好相反。”
大家听完分析,都陷入沉思。
“还有一点,”柳云溪继续说,“我能感觉到她对路麒麟有意思,但她总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表现出来,好像女生主动了就是羞耻一样。这种表现,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女人才会有点吧?”
季划问:“你这么一讲,我好像也有同感,但她为啥会有这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