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再想办法让他拿出来。
随后,苏渝又将视线转向桌案。
桌案上除了堆放着一些奏折外,
还有各种大小不同、样式各异的箭头。
此外,箭头旁边还摆放着一块磨刀石。
磨刀石……
苏渝不禁哑然失笑。
那位东宫太子,还有那位热爱读书的二皇子,似乎都有些运气不佳。
投胎投到哪里不好,偏偏要成为庆皇的儿子……
而他们又不像笵咸那样,有那么多的靠山。
只能硬生生地被自己的亲爹折磨致死。
没过多久,御书房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苏渝微微挑眉。
这才过了多久,庆皇竟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与刚才大殿上庄重的宫装不同,
此刻他身穿一身休咸而又不失尊贵的深蓝色便装。
他大步向前走了几步,顺手一挥,豪迈地说道。
“别太拘礼,随意些吧。”苏渝淡然一笑,显得从容不迫。
侯太监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微妙的神色,他看向苏渝,眼神中传递着明确的暗示。
显然,陛下这番话语只是展现其胸襟宽广,并不意味着真的可以免去礼节。
然而,对于初次面圣的臣民而言,理应下跪行礼。
但苏渝却似乎并未打算有所动作,仿佛完全没有接收到侯太监的暗示。
侯太监眉头紧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在为苏渝的举动感到焦急。
但这份焦急,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到。
那位已经悠然倚在软榻上的君主,面色平静如水,而苏渝的脸上也同样挂着悠然自得的神情。
庆皇的表情波澜不惊,他缓缓开口:“苏渝,你可知道,朕为何单独留下你谈话?”
苏渝略作思索,随即微笑着摇了摇头,回答得干脆利落:“不知道。”
他心中明白,这绝不可能是因为他提前交了试卷,更不会是单纯的赏识。
苏渝深知,庆皇对文人的重视程度有限,尤其是对于一个心怀天下的君主而言。
尽管庆皇时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