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鸟号的镀金船首像切开血色晚霞,多弗朗明哥站在鸟首之上,细如发丝的傀儡线在夕阳下泛着猩红的光。德雷斯罗萨的海岸线早已消失在身后,而前方海平线上,g-5支部的轮廓正逐渐清晰。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的指尖无意识抽搐着,脚下的特制皮鞋已经将鸟首踩出裂痕,\"还有三小时航程。\"
托雷波尔黏稠的身体在甲板上蠕动,鼻涕泡兴奋地炸开:\"呗嘿嘿嘿~已经能闻到海军杂碎的血腥味了~\"
迪亚曼蒂擦拭着长剑,剑刃映出他狰狞的笑容:\"我要用那些海军的血来祭维尔戈!\"
琵卡尖锐的嗓音穿透甲板:\"把他们的骨头都碾成粉末!\"
干部们的杀意如同实质,让甲板上的普通船员呼吸困难。只有罗西南迪靠在船舷边,指尖的香烟已经燃到尽头,烟灰簌簌落在袖口也浑然不觉。
\"柯拉松先生?\"戴着斑点帽的罗悄无声息地靠近,\"你脸色很差。\"
罗西南迪的太阳镜滑到鼻尖,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没事。\"
他的视线越过狂欢的干部们,落在多弗朗明哥的背影上。那个曾经和他分食一块发霉面包的兄长,此刻正用线线果实将海面割出无数沟壑——就像当年割断父亲喉咙时一样。
\"呋呋呋罗西南迪。\"多弗朗明哥突然回头,墨镜反射着落日余晖,\"你今晚负责后方支援。\"
罗西南迪的寂静果实完美掩盖了心跳的紊乱:\"好。\"
当多弗朗明哥转身继续操控航线时,罗敏锐地注意到柯拉松先生的手指在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决绝的预兆。
夜色渐浓,火烈鸟号的帆布被海风鼓满,如同展开的复仇之翼。罗西南迪借着点烟的动作,将一张折叠的纸条塞进罗的口袋。上面只有潦草的一行字:
\"午夜零时,北侧救生艇。\"
与此同时,g-5支部的了望塔上,缇娜的黑槛突然绷直:\"检测到高能反应!距离20海里!\"
林恩的亢龙锏发出嗡鸣,银灰色的能量在瞳孔深处流转:\"终于来了。\"
g-5支部的了望塔上,林恩单手拎着一颗漆黑的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