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才多大年纪,也敢在此口出狂言,就算是你家中长辈见了我,他也不敢这般放肆。更何况,我可从未有在蜀郡见过你这号人物,想必你当是出自那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之中吧,我奉劝你一句,若不想……啊—— ”
张栎不等吴父把话说完,便疾步向前,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地上拽起,紧接着,硬生生地将其牙齿给一颗颗掰下。
“老畜生!你他妈跟谁这说教呢?”
陈蒨随意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浑身是血的一家之主,随即便阴阳怪气地给出了自己对他的客观评价。
“没见过我那只能说明你是孤陋寡闻!把孤陋寡闻当做谈资拿出来炫耀,那说明你蠢,你和你楼底下躺着的那儿子一蠢一坏、一狼一狈,真是天仙配呢!我他妈磕死!”
张栎轻轻摇动着刚从吴父口中取下的牙齿,接着在他神志恍惚的一瞬间,又一把将牙齿重新塞回吴父的口中。
“张栎……你……你不过是齐国的一条狗而已,你也敢伤我?!把我们的人叫进来,把他们通通杀掉!!”
吴父的命令下了好半晌,可除了陈家的死士进来过一趟,将摔得半残的吴泽言给抬进雅室之外,室外始终寂静无声,毫无任何动静。
“人呢!我的部曲呢?!”
吴家的管家像个鹌鹑般缩在后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陈蒨仍旧泰然自若地稳居于主位,毫无顾忌地朝那已被他逼得几近疯癫的老家伙投去讥嘲的目光。
“是啊,你的部曲呢?我怎么没看见呀,不会是都走丢了吧?快,快让咱们的人出去帮老人家找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陈家的死士就按照陈蒨的吩咐,搬了几具吴家部曲的尸体上来,扔到了吴父的面前。
“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是走丢了吗,都走到地府去了。”
吴父那阴鸷的眼神如同利刃,直刺陈蒨的骨髓,恨不能让他即刻就消弭无形。
“老杂毛,若你还有什么后手,现在尽可以使出来,我奉陪到底!”
吴父的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旋即像是胜券在握般向着陈蒨发问道:
“你可识得益州刺史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