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露出一副被冒犯的表情来,不忿道:
“以我崔家的门楣怎会将此类品行不端的之辈视为我的心腹。”
“所以是太原太守楚涵的人喽?”
崔恒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两下,默认了陈蒨给出的答复。
“这么关键的位置就算不是你崔家的心腹,你也不能让楚家的人上位吧!”
“这不等着明公您来给我们解决嘛。”
“你……”
正厅内刚寻得一偏僻角落落座的苏平,便被闻着味赶来的苏奎阴阳怪气的讥讽道:
“呦,兄长来的还挺早呀,怎么没和嫂子她们一起来呀?哦是我忘了,她们可不待见兄长你,只喜欢和在一起呢。”
苏平的目光显得平和如水,并未因对方的挑衅而泛起一丝波澜,仅仅是淡淡地望向他,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苏阚则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刚才的伪装,身体前倾,用食指戳着苏平的肩头,语气凶狠地威胁道:
“不妨告诉你个杂种,苏家的所有家产都是我的,就连你的妻子女儿也不例外,识相的就赶快滚出苏家,我兴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不然的话……嘿嘿!”
他嘴角掠过一抹阴险的笑意,接着讲道:
“听说今日的宴席可是并州刺史为了招待洛阳来的高官所特意举办的,要是被你破坏了,你这脑袋还能安稳挂在你的肩膀上吗?”
“我可不信洛阳来的高官会眼瞎到被你这种上不来台面的小伎俩所骗到。”
“试试你不就知道了吗!”
言讫,苏奎猛地推翻苏平案头的满盘菜肴,四散的菜汁汤汁淋漓地溅了他自己一脸,随即他愤然挥掌,连续给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后一屁股跌坐在地。
众人被那掀翻桌案的响动吸引,纷纷涌入厅中探查究竟,他们的目光无不集中在那狼狈不已的苏奎身上,却未察觉到幕布深处传来的两声细微的“咔嚓”声响。
“兄长,我深知您对当初乳母互换了我们两人身份的事心中有怨气,认为是我夺去了您作为苏家长子的身份。若您真的对我有所不满,欲令我离开苏家,但请直言,我自会遵从您的意愿离去的。然而今日,乃并州刺史设宴款待洛阳来的高官之日,您如此对待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