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骨子里就越肮脏!”
林汐气得不轻。被现如今的世道深深震惊后,她心底对中举登科,登堂为官的渴望也就更深了。
哪有什么公平啊?不过是没损害到官老爷的钱和权,于是他们就陪你做做样子罢了。
尽管她认为自己已经自私得很,但最起码,她还有最基本的良心。
若自己真能拜入庙堂,暂且不论什么叱咤朝堂了,至少也能做到护民一方……
“唉,反正,从那之后,我每次来这地方捉家中那位老匹夫,都不敢闯进去闹,只敢躲在这种犄角旮旯堵着他回家。
他也学精了,每次想要来这地方,都得假装是有什么正事,甚至还要装模装样是给同僚叫走的。
但这也架不住老娘眼尖!就他那点破烂伎俩,怎能逃得出老娘的法眼?”中年妇人说着说着,语气逐渐变得有些得意。
林汐却一下子愣住了,望着中年妇人,面露尴尬:
“每……每次?您老……捉奸还能抓好几次啊?”
“哎呦,那可不,男人一旦染上了这玩意,那可是跟染上赌了没分别,是戒不掉的哟……”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啊?可是……都来这种地方了,还给您老抓了个正着,您老就这么惯着他?日子照样过?”
林汐更加迷惑了。
捉奸捉奸,在她想象中,不都得是鸡飞狗跳的戏码吗?闹腾得乡里皆知,收不了场都不为过。
那眼前这位老妇人又是为何,在阐述这种事情之时,却还能表现得这般平静?简直就像是在诉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事。
“诶,大妹子,这你就不懂了!”中年妇人摇了摇头,继续侃侃而谈,
“日子当然得照样过!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难不成再去闹什么分家?那不是自讨苦吃吗?多累啊!
况且,这也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男人嘛,能没点小爱好?惯着就惯着呗,不影响老娘过日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