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照大明律来,他们不服就来找朕,朕自然会以理服人。”朱元璋冷笑更盛。
一场接风宴,蓝玉将事情闹得那么大,还有人站在蓝玉这边,那就有意思了。
如果蓝玉能安然无恙,那朝堂百官人人自危,再无宁日了。
朱元璋如此决然的态度,胡惟庸如坠冰窟,这两父亲串通一气,合着他里外不是人。
“这人捞不出来,还惹了一身臊,我到底图什么。”胡惟庸有些怀疑人生了。
“请容臣探望一些蓝玉,也好在朝堂上,协助太子处理蓝玉放纵行凶未遂一事。”
胡惟庸咬文嚼字,偏执于这一案无人伤亡,不应重判。
“标儿,你就带胡惟庸去一趟锦衣卫,看一下蓝玉那泼皮死了没,堵住那些官员的嘴。”朱元璋不耐烦道。
“……”
一个侯爷的命,在朱元璋口中,好似不比豢养的猪狗高贵。
“话虽如此,但案子审问结果没出来前,还是别让蓝玉死了。”朱元璋道。
“儿臣遵旨。”
朱标叮嘱过诏狱的锦衣卫千户,不管刘玄如此审问,暂时留下蓝玉一命,让御医在牢房隔壁候着。
“太子留下来,朕嘱咐你两句。”
“臣,先行告退了。”
看到陛下谈论皇室家室,胡惟庸一刻都不想多留,得到探望蓝玉的机会,已是难得。
父子二人独处,朱元璋亮底线:“蓝玉可以打,可以贬,但是不能真的杀。”
他痛恨蓝玉张狂行事,谋害刘伯温,但蓝玉有狂傲的本钱,正值壮年,这一届武将的领军人物。
武将蓝玉,那是标儿朝堂班底之一,驯服蓝玉是当务之急,这事宜早不宜迟。
蓝玉,必须要死忠于标儿。
朱标的帝王心术,出自他亲手教导,对于儿子的出手,他向来都是赞成的。
“儿臣明白,这次不仅是严惩蓝玉,令他戒骄戒躁,老实做人,儿臣更要收服一人的心。”
“你说的人,是刘玄吧。”
“你用人的准则,向来是有才学的人,通过恩科上来的读书人,怎么会选上刘玄。”
随即,朱元璋脸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