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降临的瞬间,暴烈的吻砸在唇上。
盛葳的惊讶被尽数吞下,张慕尘的唇又冷又硬,犬齿碾过她下唇凶得像要吃了她。
床垫弹簧的呜咽被吞噬在交错的喘息里,她的腿撞在他腰侧,却被他带着粗茧的指腹碾过穴位一压,酸麻感如同电流炸开。
喉间破碎的抗拒化作湿润的涟漪,被他卷着反复吞咽,近乎暴戾的吻里,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下唇正被他用犬齿温柔地研磨。
“乖孩子。”
暗哑的诱哄震得她脊椎发麻。
直到氧气耗尽的前一秒才退出,腕间领带已是松松散散,盛葳本能地攥紧他肩胛。
他根本没束太紧,因为他舍不得。
粗粝拇指拭过她濡湿的唇珠,转而用近乎虔诚的慢速重新覆上来。
唇齿厮磨的节奏突然变成潮水漫过礁石,而她缺氧地将指尖无意识揪住他后脑碎发,如同搁浅的鱼本能地贴近水源。
“好孩子,就是这样。”
湿漉漉的含糊夸赞混着吐息喷在耳际。
掌心熨帖地按在她颈动脉搏动处,将失控边缘的喘息揉碎在绵长的深吻里。
有什么顺着她涨红的脸颊滑落,还未沾湿下巴就被他吻净,惊起皮肤一阵战栗。
他的粗粝掌心烙得卫衣下的皮肤发烫。
“还想跟我两清?”张慕尘松手,突然退开半寸,拇指揉搓她被亲肿的唇瓣。
“你这个……混账……竟然……”
张慕尘的闷笑炸开在耳畔,他托着她后脑换了个角度覆上,盛葳攥着他发丝的手指却越收越紧,隔着布料掐进他后背肌肉。
直到濒临失控才退出,她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他用掌心轻轻拨开发丝,哑声问:
“我后悔了,我应该早点教你这些。”
替她拍背顺气的动作像在梳理炸毛的猫,可嵌在她腰后的指节仍带着未褪的掌控欲。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以后该怎么办?
该多亲几次,不然这细瘦的身板以后怎么能承受住,有些东西他也该教她了。
他偏头吻上她耳垂,舌尖绕着耳廓打转:“讨厌我这样对你吗?嗯?”
“你,够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