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自己活在一场惊天大梦里。
今天是周六,张海客接了个电话去了码头“收账”,留下盛葳在书房整理档案。
书房里没有监控,但张海客跟她说过哪个地方各有什么机关,所以她也不会莽撞。
但她是有点强迫症在的,看到书架上有本《本草纲目》被放歪了,索性整理一下。
不想却触发到了什么机关,让她下意识一惊,转而想起今天别墅里好像没人。
张海杏表面的身份是什么户外运动的登山教练,所以出门了,张海侠和张海楼和张千军万马似乎是去了内陆执行什么任务。
张海洋也一早去了某个港口,因为最近海关查的严,所以运货他要去亲自把关。
书架后面的地板翻转,赫然出现了一个向下的暗道,不知道里面通向何处。
她能察觉到张海客他们对她有所隐瞒,这其实无可厚非,但她想知道他们跟爷爷到底有没有什么特定的方式联系。
她的生活习惯从一开始就被他们所知晓,而最了解她的人无非只有一个。
就凭这样的信任度,她不相信张海客一点不了解爷爷,他们一定有特定联络方式。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但又害怕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害怕会不会又有人突然出现,最终她还是将门反锁打算下去。
虽然或许不一定能起到什么作用,但起码能让她提前做好心理的准备。
她借着手机电筒的微光,摸黑进了底下的暗道,空气中漂浮着陈旧的腐气,霉味裹着铁锈气扑面而来。
白光扫过墙面,突然听见上面传来齿轮转动的嗡鸣,转身时暗门已经闭合,只剩手机冷光照着面前一道生锈泛绿的铁门。
打不开,怎么还是打不开……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谨慎,连一扇门都不同寻常,锁孔比寻常门锁多出三道齿槽,
盛葳拆下发卡已经捅了十分钟,手腕酸得发抖,锁舌始终纹丝不动,气得她跺脚。
霎时惊觉张海客教她的那些技巧,对付张家人是根本没用的,她心中不禁怒骂。
正当想放弃时,门缝透出的冷风钻进脚踝,让她冷不丁打了个颤,她灵光一闪。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