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金色的晨光穿透薄雾,为薄暮区镀上一层温暖的色彩。沉寂的街道渐渐苏醒,早市的吆喝声与车轮碾过路面的声响交织成熟悉的晨曲。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而入,在房间的白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陆川被这刺目的光线唤醒,睫毛轻颤着睁开双眼。消毒水特有的气味钻入鼻腔,混合着窗外飘来的淡淡花香。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待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素白的墙面和造型简约的金属壁灯。
目光扫过房间,铁质病床的护栏泛着冷光,床头柜上摆着半杯凉透的水和几盒未拆封的药物。这些熟悉的陈设让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门口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望去,一个扎着松散马尾的女人蜷缩在窄小的躺椅上酣睡。陆川的目光落在她沾着暗褐色血渍的裤脚上,显然对方一直未曾离开过。
他苦笑着撑起身子,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响。他的右臂被打上了石膏与绷带,手臂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钝痛,但更令他皱眉的是胸口与右肩处那绵延不绝的刺痛——那是原初之力肆虐后留下的印记,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像是被千万根银针反复穿刺,连呼吸都会牵动这片灼热的痛区。
或许是陆川的起身的响动,惊醒了门口的女人。林锐睁开眼睛,略带惊讶的看着陆川:“你怎么醒了?!”林锐显然没有料到陆川会这么快醒过来。
“这不应该是好事么?”陆川尴尬一笑,面对女人,陆川也不知道哦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说道:“是你们把我送到这里的?”
\"不然呢?\"林锐的唇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讥诮。她站起身,目光不自觉地扫了一眼身后的躺椅,像是怕他误会什么,又迅速补充道:\"我怕你又像上次一样一声不吭地溜走,才在这儿守着。\"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公事公办,\"为了救你,局里可是垫了不少医药费。\"
\"放心,这次真的不跑了。\"陆川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疲惫。
林锐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狐疑。显然,他的信用在她这里早已破产。
“你在这等会吧,我去叫人。”说完,林锐转身走出了病房。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人。\"她丢下这句话,转身推门而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