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矿场的白天就这样被一阵粗暴的喧嚣撕裂。无数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地痞流氓如蝗虫过境般涌上街头,他们踢翻路边的杂物箱,用钢管敲打着生锈的铁皮屋檐,肆无忌惮地制造着令人心悸的噪音。
许许多多如红毛一样的小头目,大声呵斥威胁着周围的人群,不断叫嚣着:\"都给老子听好了!挨家挨户搜!哪个不长眼的敢藏人——老子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陆川已经驾驶着机车回到了破旧维修站,一楼躺椅旁老头子的茶杯还冒着热气,但人却不见踪影。
陆川三步并作两步跨上楼梯,金属焊接的台阶在他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猛地推开二楼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空荡荡的沙发——本该躺在那里昏迷不醒的女孩此刻已不见踪影。
就在这时,脑后忽然袭来一阵凌厉的破空声。陆川条件反射地侧身闪避,左手如闪电般抬起,精准地抓住了距离后脑仅剩数寸的半截桌腿。
桌腿另一端,倚在门后阴影里的女孩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剧烈喘息着,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单薄的肩膀随着呼吸不停颤抖着。女孩儿那双黝黑干瘪的手死死攥着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简陋武器,恶狠狠盯着刚刚进屋的陆川。
\"还挺凶。\"陆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玩味,指节骤然发力。木制桌腿在他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吱\"声,随即被轻松夺过,木腿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哐当一声砸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女孩的瞳孔骤然收缩,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铁箍般的手臂圈住。
\"放开我!\"女孩儿的嗓音嘶哑却倔强,她猛地仰头,后脑勺狠狠撞向陆川的下巴。
陆川闷哼一声,却纹丝不动。他单手钳住女孩儿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淡蓝色注射器。玻璃管内的药液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微光。
\"别动。\"陆川声音低沉,针尖抵上女孩儿紧绷的手臂肌肤。
女孩儿挣扎突然变得绵软无力——先前的爆发已经耗尽了她仅剩的体力。
随着抗生素缓缓注入,女孩儿逐渐瘫软下来。她最后的目光还死死盯着陆川,带着不甘与愤怒,直到眼皮不受控制地垂下。
陆川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