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内的战斗仍在持续,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令人作呕的腥臭。寄生种们虽然拥有悍不畏死,但在赵寒彻等人的猛烈攻势下,也已经逐渐显露出疲态。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刀劈斧凿的伤痕,深可见骨的伤口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赵寒彻对面,那个面容扭曲、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然向他扑来。这一次,男人没有选择躲避赵寒彻刺来的长刀,而是任由那锋利的刀锋贯穿了自己的身体。长刀入体,男人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痛苦,反而浮现出一抹疯狂的笑意。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赵寒彻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疯狂。就在他失神的刹那,男人猛然抬手,锋利的爪子如同刀刃般撕裂空气,狠狠抓向他的脖颈。赵寒彻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本能地后仰,堪堪躲避这致命一击。
然而,男人的反应同样快得惊人,利爪虽然没有直接命中康丁的喉咙,但反手便在他的胸前划开了数道深可见骨的爪痕。鲜血从撕裂的皮肉中涌出,浸湿了他的衣服。
赵寒彻闷哼一声,强忍着胸前的剧痛,脚下猛然发力,迅速向后退去,再次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杀意。
“找死!”赵寒彻怒吼一声,胸口的剧痛让他怒火中烧,更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凶性。
他的话音未落,身形已如离弦之箭般再次向前冲去,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男人的脖颈。男人虽然身受重伤,但动作依旧迅猛灵活,他整个人匍匐在地,身体扭曲成诡异的姿态,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躲避着康丁的每一次攻击。
这就是寄生种的可怕之处——只要寄生的本体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它们就不会真正死亡。即便宿体遭受了重创,它们依然能够凭借顽强的生命力继续战斗,直到最后一刻。
另一方面,其他三只寄生种也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它们的伤势远比刚刚那个男人要严重。其中一只寄生种的右臂被齐根斩断,断口处不断涌出暗色的液体,像是腐烂的泥浆般滴落在地;另一只寄生种的腹部被利器剖开,内脏几乎暴露在外,随着它的动作晃动着。它依旧疯狂地挥舞着利爪,试图反击,仿佛如此可怕的伤害对它来说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伤;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