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说那人他知道,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哪一年的老黄历了。
“你个小屁孩知道个啥呀,就会瞎操心,走回家吃饭。”
在何雨水的小脑袋瓜上弹了个脑瓜崩,何雨柱坐到何雨水自行车后座上,两脚踩在轴突上,叫何雨水推着回家。
“真是幼稚鬼。”
何雨水摇了摇头,推着车子往里走。
院子里有看见的,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句。
“何处长跟他妹妹的感情真是好,你看看这兄妹俩。”
“那是,从小他俩关系就好,何处长就带着他妹。”
听听,这赞美之词脱口而出,这院子也不全是坏人嘛,还是有不少眼睛雪亮的群众的嘛。
何雨柱耳朵灵光,就算不灵光,那震耳欲聋的悄悄话,也是毫不客气的往他耳朵里钻。
他发现自从他当了后勤处长以后,大家对他的称呼都亲昵多了,好像再也没有听过有人喊傻柱之类的了。
果然是,只要你强大了,自会有大儒来为你辩经,你要是没个身份地位,就算你把院子里的人一天打三遍,人家该喊他傻柱一样会喊他傻柱的。
阎埠贵站在自己家门前,不住的唉声叹气。
“你在这长吁短叹的干嘛呢?”
他媳妇杨瑞华出来倒水,就听见他在这一声跟一声的在这叹气,也不知道又发啥神经。
“哎,你不懂啊,说了你也不懂。”
“奥。”
杨瑞华倒完水,转身就进屋了,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倒弄的阎埠贵一肚子郁闷,这女人咋回事,就不知道捧两句,好让他发挥一下,本来看着何雨柱请人吃饭就一肚子怨气,再没叫他,那更是一肚子委屈了。
凭什么叫那么多人不叫他啊,他阎埠贵是上不了台面还是拿不出手,真是有点过分了。
站在门口继续自怨自艾去了,阎解成放学回来看他这个样,钻到屋里问他妈。
“我爸这是咋了?”
“我不懂,说是说了我也不懂。”
杨瑞华正做饭呢,哪有空跟他闲谝,喷空儿,挥挥手叫他到一边玩去了。
阎解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