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跑出去几米远便倒在了地上。
四肢微微抽动,渐渐没了声息。
等了一小会儿后沈长河才把大八粒背上,走了过去。
临死之前的兔子都能咬人两口,更何况是一只狍子。
他又不是愣头青,万一狍子发飙怎办?
“嘿,还挺沉。”
沈长河试着拽了一下狍子,发现有点吃力,干脆弯下腰把它整个扛了起来。
这只狍子从头到尾大概有一米五长,大概有五十多斤,算得上不小的收获了。
狍子搭在肩膀上,传来阵阵温热,沈长河迫不急的向家中赶去。
一路不停,在太阳落山前到了家里。
“吱嘎”
沈长河推开木门,张月英连忙挺着肚子跑了出来。
“唉呀,这么大!”
张月英是从小在城里长大,只见过没摸过。
“呀!”
当她手摸到毛绒绒的狍子皮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好暖和,好软和
看向沈长河的眼神中不由自主也带上了一抹异样。
当年她和沈长河的婚事是村里撮合的,让下乡知青在地方扎根,所以两个人之间没有多少感情。
沈长河任由张月英抚摸狍子,直到她摸够了才把猎物放下。
接着转身到屋里拿出来一把尖刀,不让张月英看。
拥有上一世肢解无数猎物的记忆,沈长河很快就把一整只狍子变成了鲜红的肉块。
只是可惜了这张狍子皮,送到供销社收购少说也能值几块钱。
现在外汇不够,各种山里的皮革都是创汇物品,不仅可以卖钱,更珍惜点的比如虎皮之类的送到供销社甚至会被写进大字报进行表彰。
沈长河母亲曾经就说过,他父亲以前跟林场的人去打围,收获了一张虎皮,后来还被写进了大字报。
“老婆,你别做饭了,今天我做吧。”
沈长河说着话,把想要出来帮忙的张月英扶到火炕上坐下。
上一世他不知爱护,如今重生自然要让妻子过的好一点。
“你会做饭么?”
张月英挣扎着就要下地,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