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斜斜地洒进相府议事厅,李儒踏着满地碎金,折扇轻摇踱进堂中。他嘴角噙着志在必得的笑意,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昨夜辗转反侧,他已将利弊权衡透彻,只盼今日能说动董卓,挽狂澜于既倒。
李儒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对董卓说:“太师啊,今天可是个良辰吉日,宜嫁娶,赶紧把貂蝉送给吕布吧,这事儿可不能再拖了。”董卓一听,脸“唰”地就变了,黑得跟炭似的,没好气地说:“你老婆愿意送给吕布不?你怎么老惦记着这事儿!”
李儒赶忙劝道:“主公啊,您可不能被一个女人迷了心窍啊!这貂蝉虽然长得漂亮,但她会坏了您的大事儿呀!您得以大业为重啊!”董卓眼睛一瞪,怒喝道:“什么女人能迷惑我?貂蝉这事儿,你别再提了,再提我砍了你!你要是再啰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儒一听,仰天长叹:“完了完了,我们都得死在这女人手里啊!这大好的局势,就要毁于一旦了!”董卓不耐烦地摆摆手,对左右说:“把这货给我轰出去,准备车马,今天就回郿坞。我懒得再听他废话!”那些个官员们听到消息,都跑过来拜送,表面上毕恭毕敬,心里却各有各的想法。
貂蝉坐在车上,透过车窗,远远瞧见吕布在人群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车这边,那眼神,充满了不舍和痛苦。貂蝉假装害羞,用手虚掩着脸,可仔细一看,那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
董卓的车缓缓走了之后,吕布慢悠悠地骑着马来到土冈上,望着远去的毡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就像决堤的洪水。这时候,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温侯,您咋望着车哭得这么伤心呢?”吕布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原祁郡的王允,字子师。
吕布抽抽搭搭地说:“我这是为了您女儿啊!我对她一片真心,没想到却被太师……”王允假装惊讶:“都这么久了,还没把我女儿许配给将军您呐?这太师也太过分了吧!”吕布气得咬牙切齿:“那个老东西,早就自己霸占了!他太不讲道义了!”
王允一听,伸手捂住脸,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将军您可是当世英雄,怎能受此大辱!”吕布就把之前那些事儿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