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刘备刘玄德,正在县衙那间狭小的屋子里。他就像被寒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案头上堆积如山的文书,时不时地唉声叹气。自上任以来,刘备那可是兢兢业业,一心想着为这一方百姓谋福祉,可奈何这小小的县尉职位,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他的壮志雄心牢牢束缚住,憋屈得他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
正这么愁眉苦脸地发着呆呢,突然,县衙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那动静,就仿佛是菜市场里一下子炸了锅,鸡飞狗跳的,吵得人耳朵都快聋了。刘备心里“咯噔”一下,手里握着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他猛地站起身来,扯着嗓子急切地问左右侍从:“外面到底咋回事啊?难不成是天塌下来了还是咋的?”
左右侍从一脸紧张,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回……回禀大人,张将军在县前绑了个人,正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呢!”刘备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就像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心说三弟这暴脾气怎么又犯了,这可如何是好。想罢,他也顾不上许多,撒开腿就往外冲,那速度,比受惊的兔子跑得还快,连官靴都差点跑丢了。
等刘备一路狂奔到县前,好家伙,眼前这场面,简直比戏班子唱戏还要热闹几分。只见张飞犹如一座黑铁塔一般,威风凛凛地叉着腰站在那儿。他双眼圆睁,嘴里蹦出的脏话就跟连珠炮似的,朝着被绑在马桩上的督邮一顿臭骂。再看那督邮,模样凄惨得不忍直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血污,瘫在地上活脱脱像滩烂泥,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哎哟哎哟”的痛苦呻吟。
刘备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拉住张飞,焦急地喊道:“三弟,使不得使不得!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张飞气得满脸通红,就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大声说:“大哥!你是不知道,这龟孙子平日里作威作福,在这地界上欺压百姓,坏事做尽。现在他居然还想陷害你,我要不狠狠揍他一顿,我张飞这名字就倒着写!”
这时,再看那督邮,一瞧见刘备,就如同溺水之人突然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有气无力地喊道:“玄德公,救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