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贵妃热情的让她坐自己身边,“栖梧来了,本宫方才还想让人去叫你,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凤栖梧含笑道:“臣妇是来跟娘娘谢恩的,若不是您特意叫人备下屋子,臣妇又怎么有这么大的福气能跟您比邻而居呢。”
贵妃吃了口葡萄,不冒领功。
“嗐,这你可就谢错人了,说来我还不及溟玄细心,还是他提醒我给你另寻一个住处,经他一说我才想起来你和季昶不睦,这才给你安排了地方。”
凤栖梧惊讶了一瞬,随即转头对霍溟玄感激的道:“相爷有心了。”
霍溟玄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淡淡的道:“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锦贵妃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弟弟,霍家嫡出的儿子只这么一位,故而他身子的状况始终是她的挂念,故而道:“既然凑到一起了,栖梧不如再给溟玄诊诊脉吧?”
凤栖梧自然不置可否。
她熟练的把手指搭在他脉上,心里已经对他的身体情况大致有了预想。
岂料这一诊脉却让她心惊。
凤栖梧以后的抬起手,疑惑的问:“相爷近来可接触过什么人,或者吃过不干净的东西?”
贵妃一听就知道不好,提着心急切的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凤栖梧紧拧着眉,如此大事也不好瞒着,只实话实说道:“相爷体内的毒素原本已经清完了,现下竟然又多出一种……”
她抬眸径直看向霍溟玄,“相爷您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遭了暗算吧?”
霍溟玄却像是早就知道自己有此毒一般,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淡淡道:“夫人只管好好治病解毒就是了,其他的事最好不要知道。”
凤栖梧一愣,陡然被“拒之门外”的疏离之感让她心里微微沉了沉。
她忍不住暗忖,但她愿意管?她是为了谁啊?自己给他费心费力的解毒,他身为中毒本身居然还不配合。
凤栖梧抿了抿唇,没表现出什么,只面色不改的道:“既如此,相爷就好好保重身子吧。”
说罢,率先转过头岔开话题。
“娘娘,臣妇过来时看见外面的礼乐队正在排舞,可舞女却好似北羌人。”
锦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