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语赶紧拍着他的背让他消气,“夫君千万别为着姐姐的事生气,若是这样我就不说了。”
季昶平息了一下怒火,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继续说,我不生气就是了。”
凤卿语拉起他,一边伺候着他更衣一边道:“按说婆母年纪大了,精神头不济,府里的事也管不了那许多,我呢,身子又弱,确实不适合掌家。”
“姐姐正值壮年,又是正妻,由她管事当然再好不过,只是……”
她为难的咬了咬唇,满脸纠结满眼心疼的样子。
季昶拉着她坐到床头,见到心尖尖为难,难免心生怜惜,单手拥住她的肩膀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给你撑腰。”
凤卿语感动的点了点头,“有夫君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她低头靠在季昶的肩膀上,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又很快掩饰过去。
“只是今日/姐姐的做法实在有些过分,妾身有些看不过去。”
季昶耐心耗尽,拧着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凤卿语叹了口气,一脸无望的说:“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婆母今日叫她过去叙话,原本是想交流感情,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关怀一下也是做母亲的慈爱。”
“听说姐姐是从宫中回来,免不得要规劝一番,婆母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别总是进宫了,叫人说咱们侯府挟恩以报是好听的吗?不好听。”
“岂料姐姐一听就炸了,对婆母大呼小叫,姐姐何等威风,甚至不顾礼数,给婆母气的险些没生病。”
凤卿语一把抓住了季昶的手,担忧的眼圈发红,“夫君,姐姐从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为何变得如此嚣张跋扈?”
“为何?”季昶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拍桌:“还不是因为她运道好,救了宫里那位?”
“若是没有那好运,她怎敢如此在府里放肆!”
凤卿语难过的撼了撼他的胳膊,“如今我说话是没有用了,夫君能不能劝劝她?若是从此她动辄拿贵妃压人,咱们这日子还怎么过?”
“今日能仗着贵妃气婆母,明日若是掌了管家的大权,恐怕连夫君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我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