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帆叹了口气,说话时有些意味深长的感觉,“自从把盛夏和秦四海那帮人抓捕以后我和国内就切断了一切联系,手机号码和手机都换了新的。
而且以后我也不想再帮那边的人干这些违法的事,我决定以后只做正经生意,有危险的买卖挣钱再多,我也不干了,我必须要为我们俩以后的生活负责。”
“什么?我们俩?”
安宁惊的差点把嘴里的汤全喷出来。
郑帆笑着慌忙拿纸巾帮安宁擦了擦流到嘴边的汤汁,打趣她说,“又没人跟你抢,吃个饭至于这么急吗?慢点吃。”
缓了缓神,安宁很严肃的看向郑帆,“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好吗?一点不好笑,而且让我觉得很害怕。”
“为什么害怕?”
郑帆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他虽然长得帅又有成熟稳重的男人味,但却总给安宁有一种紧张严肃的震慑力。
他笑的时候还好,只要不笑,安宁总是有些怕他生怕哪一个瞬间让他不如意,他会立马撕毁微笑面具,变成杀戮的暴君。
这种感觉,安宁想了好久,才给他下了准确定义,或许这也是一种不安全感,总感觉,若女人和他结婚,他或许会有家暴的倾向,每每想到此总让人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犹豫再三,安宁还是率先给他赔了个笑脸,“我说着玩的,你看你这脸色说变就变,跟天气预报似的,兴你开玩笑不许我开吗?”
这个玩笑没有让郑帆觉得好笑,他依然很认真的皱着眉头,“可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害怕?”
安宁咬了咬唇,努力笑了笑给自己鼓了鼓劲。
她忽闪着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有些讨好的意思,“我现在医院里,手机也跟外面打不通,我人又出不去。
你又突然就这么跟我规划未来怎样怎样的,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没了选择权,而且还有种插翅难飞的感觉,如果我不从你,我怕你会把我杀喽。”
安宁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把她的顾虑全部说了出来,最后还在尽量不拉扯伤口的范围内,做了个滑稽的抹脖子的动作。
郑帆听了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是笑安宁的动作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