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已是凌晨,安宁和可可却毫无睡意,又讨论起了秦四海,以前怀疑过他却没有实质的证据,没敢下结论。
真的实锤了却又觉的有些无法相信,盛夏一直以来的靠山,竟真是他,一个年龄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
之前曾试图通过秦城打探过秦家的消息,但是白白费了好多钱财依然打探不到他们秦家的任何私密消息。
每逢问起秦城关于他们家的事,他从不正面回应,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以前只觉得他是有难言之隐,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
他早就知道他的父亲和盛夏的事,他那次的仓促求婚,大概就是让安宁尽快退出,让盛夏顺利嫁给顾言川,不再和他的父亲纠缠不清。
这么想来,整个局面都清楚了。
秦城是带着目的来接近她的,安宁甚至想到之前老太太会不会来康复中心也是有目的的。
虽没有与秦城发展到男女朋友,但那段时间他确实没少帮助她,在安宁身上也没少付出精力,安宁都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想到这些若都是别有用心,都是假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竟都这般不单纯了吗?
第二天一早,安宁又去了医院。
还没等她开口告诉她家里的情况,胖女人破天荒的先说了谢谢,她说家里有监控昨晚上她们去她家里的情况她都看见了。
说完这些,还没等安宁开口回她一个不用谢,她的面孔就又变的不那么友善了,“可是一码归一码,你们把我打成这样,这都是你们应该做的,从今天开始你们必须轮流去我家里照顾我妈和我女儿,否则我就告你们故意伤害,马上让你们坐牢。”
安宁乐了,“你去告啊,尽你所能去告,把你的本事使出来。”
说完,安宁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昨天那般心虚害怕,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
在病房走廊上,安宁遇到胖女人的护工,悄悄问她,“昨晚上到今天有什么人来过没有?”
护工姓王,五十岁左右的大姐,满脸皱纹头发已是花白,看起来非常的沧桑。
她想了想说,“昨晚十一点半了,好像来了一个小伙子西装革履的看着很精神,但是来了没几分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