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卫和李素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一部家庭剧，但两人的心思显然不在剧情上。
李素芬在一旁，眉头紧锁，不时地瞥一眼刘红卫，又看看窗外的夜色。
她无法理解，为何本应专注学业的孙女会迷上这种不务正业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素芬的心情越来越焦躁。
她几次拿起手机，想要给刘玉莹打电话，但都被刘红卫拦了下来。
“素芬，你别急，明天再说。”刘红卫劝道。
“我怎么能不急？”李素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秋秋变成这样，我能不担心吗？”
刘红卫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担心，但这事得慢慢来。”
李素芬没有再说话，但她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她看着电视，却完全不知道里面在演什么。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杨彦秋的照片，越想越觉得不安。
“不行，今晚不打了这个电话，我连觉都睡不安稳。”李素芬忽然说道。
刘红卫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想打你就打吧。”
李素芬起手机，快速地将照片转发给刘玉莹，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
“妈，这么晚了有事吗？”刘玉莹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玉莹，你看看秋秋的照片，她怎么能穿成这样？”电话一接通，李素芬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语气里满是责备。
电话那头的刘玉莹显然有些懵：“妈，你说什么照片？”
“我发给你了，你自己看。”李素芬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气。
电话那头的刘玉莹显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打开了微信。当她看到照片里的杨彦秋时，整个人愣住了。
照片里的杨彦秋穿着一套黑色为主调的spy服装，头上戴着一对猫耳朵发饰，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既俏皮又带着几分叛逆。
“这……这是秋秋？”刘玉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不是她还能是谁？”李素芬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你看看她穿成什么样？这像话吗？”
刘玉莹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