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又是流放,你们这些大明朝的官员,除了流放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
徐彦祖咂咂嘴巴,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朱元璋眉头顿时一皱,面对徐彦祖的嘲讽,他沉声问道:“徐小兄弟,流放有什么问题?这样的刑罚还不够重吗?”
“钦差大人,工作的时候称职务,平日里我们的私交归私交,但是现在是在谈论国事,请叫我徐职务,不是,叫我徐知县!”
徐彦祖轻咳一声,严肃说道。
“看来徐知县是对这第大明律法不认同了?”
朱元璋也听出来了,徐彦祖这是在故意找茬,语气有些不善。
“这是当然,距今为止,我觉得一个官员倘若就只知道流放,那这个朝廷也就没什么救了。”
徐彦祖点点头,他不仅仅要跟朱元璋好好谈一谈这个国法,同样也是为了借此激怒朱元璋,让其给他定罪,最起码也要定一个藐视律法的罪名!
“放肆!我倒要听听,你对大明律有什么高见!”
朱元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治国风格乃是事皆亲决,只要是有关国家的大事他都会直接参与进去,并且在其中占据主导的位置。
包括修订大明律法也是如此。
更何况,他本身就是刑用重典的代表,对待律法无比的慎重,他不信徐彦祖还能在这大明律法中挑出问题来。
见朱元璋发怒,徐彦祖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是他熟悉的朱元璋啊,只要发怒,那离给自己定罪也不远了。
想到这里,徐彦祖直接贬低道:“就流放这一条律法,根本就是屁用没有!”
“你看这松阳县的盐山,矿山,甚至于是修路等各种粗重的活计,本县全都交给了这些重刑犯来做,与其让他们流放死在外面,不如将他们这些劳动力充分利用起来,还能为整个松阳县做出贡献。”
朱元璋闻言,只冷冷地说道:“你这样做,对这些罪大恶极的人根本就算不上惩罚!”
“惩罚?”
徐彦祖摇摇头,指着一旁的人伢子解释道:“你且问问他,他在这盐山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在这里,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吃过餐食后就要开始干活,一直到